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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北方的小城
许多年前就已熟识
象今夜，窗外的北风
在峪口，打响了一连串
寂寞的呼哨。没有一只鹰
一只飞狐，从这暗夜里
逃脱。而此刻我梦醒了
在长长的静默里
我知道，我们近了
同样零乱的街道
流动的人群
古旧的钟声
就这样走下台阶
并被安然融入
象无意投进一场
无始无终的疾病或爱情
在这甜蜜的阵痛里
阳光变得昏惑
甚至不能把握每一次呼吸
就这样安慰自己
在虚构里。在你从未注视的
目光中。我突然感觉到
温暖和羞涩
那些对话和描述
是春夜里的，我曾静静感动过
可你并不清楚，这细碎的言语
开始与结束的场景
从未保留过。可我在每一次
偶遇的电梯里
一个人冲着寂寞
露出淡淡的笑容
冬天，永远是寂寞的
我曾这样游走
穿过人群，沿那冰封的河
可那些望着我的梧桐
和鸭子，洞悉整个冬天的心思
没有谁能预言或承诺
一个冬天的故事
而这个北方之城
我最终远离了
我知道，这行程
没有终点，也没有一丁点
关于爱情的细节